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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尚玉
花椒窪、楊家坪、半窪,童年時代的記憶,在那裏留下曾經的苦和樂以及曾經的希望。
楊家坪的孤院,花椒窪的貪玩,無一不是童年的印記,童年的留痕。
夢裏正走在楊家坪下麵的灘裏,兩輛廢棄的麵包車,敞著門子,在那裏放著,沒去看,也沒有多想。花椒窪那塊平地的陰面,被人削直,連圍帶圈的像似院落的形狀,有牆、有巷、有路也有街,據說是一胡姓人家開的。
走到那塊平地上向下俯視,竟然是一家工廠,想拍視頻發個朋友圈時,但有人過來制止。
我說“這裏是我放過羊的地方。”他們沒再說什麼,拿著手機,也沒有拍上什麼。
問,“這是誰家開的?”他們想說,可我不知道。
我說“說他爺爺的名字,我知道。”最後與那些人一起,推知了那是誰家的孩子,也就不再多問了。但那廠究竟在幹什麼的,仍然是個謎。
夢到了花椒窪,好像看到了曾經在那塊平地上用小鏟子鏟草的那些人。那是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事,生活匱乏不算,連燒柴都很難找到。冬日的早晨,我背著背簍,滿山滿窪的尋找,幾個小時連簍底都蓋不住,即便是撿糞,也沒有幾坨。拾柴禾、撿糞的又不是我一個。
夢到了花椒窪,也就夢到了兒時的記憶,自然的,那兒時的一切又浮現在腦海,像大海的浪花翻滾著波濤,激起了漣漪。那裏還多次夢過一個人,有次夢後,寫下了“千壑路轉瞿峰立,紅梅彷徨椒窪憩。一車麥秸柔風裏,何以惆悵在尋覓”的小詩。
楊家坪的孤院裏十三年,花椒窪放羊也有五六年光景,我家離開後,那裏再也沒什麼人家了。如今,四十八年已去,可能變得更加頹廢、更加荒涼了吧,誰能說得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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